更为痛苦的表情:
“我怎么忘了,除却沈暮雨,我们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啊...应该说,除了冬儿,包括沈暮雨在内的人,都是他的棋子...我能让一个棋子替我做什么呢?罢了罢了,我晓得了...待他对我殷家的处置下来了,烦请明夫人来长生殿知会我一声,多谢。”
说着,歪歪扭扭往长生殿去了,冷世欢沿路返回齐嘉烨处复命,齐嘉烨突然问起皇长子:“楚之近来如何?”
冷世欢恭顺应了一切安好,便听齐嘉烨轻描淡写道:“若不是近来内忧外患,你早不该在这世上了。迟早要离他而去的,趁早疏远着他罢。”
内忧外患是什么冷世欢不晓得,她只知齐嘉烨一举扳倒殷家后,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些。后宫里隐隐听说了些,殷相一落难,有那被他压着的臣子勾结番邦,反了。
后宫终日人心惶惶,齐嘉烨看着楚之的眼色也越来越高深莫测,好似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。终于到了知道真相那一日,冷世欢却是宁愿自己不晓得真相的。
“后宫的莺莺燕燕中,混进了敌国奸细,如今烽烟四起,齐周国土满面狼藉,是朕这为君者的失误。”
听见齐嘉烨这番话,冷世欢心中没来由的惶恐起来。忙要解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