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大少身边,殷家必定会严家防范,应是很难安插人手的。阿贞,愿意为公子前去做内应,混进殷家。只求他日公子得偿所愿之时,能在心里记着阿贞对公子的一片痴心,给阿贞碑前上柱香。如此,阿贞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秦岳不愿理会她,可她是冷世欢的人,冷世欢若是在,必定不会舍她犯险的:“你什么都不做,便是帮了我,我不想她恨我,你下去罢。”
阿贞听后,一言不发回了自己的屋子,对着铜镜好一番收拾,便见得镜中光彩照人的自己,眉目间尽是悲凉。
随后起身,换上一身新衣裳。那是在京之时做出来,想到豫州之时穿给秦岳看的,如今穿上了,却不是为了给他看的。
治水不比在京时自在,条件艰难,一应官员都是在同一个桌子吃饭的,故而殷大人自来了这儿之后,便是私下里日日开小灶,也瘦了一大圈。说来殷大人与秦岳这等身份,吃的还算好的了,地下的官员,比起他们来便更差了些。
秦岳因着醉酒,不曾出来用饭,阿贞便出来替宁安布菜,一口一个郡主多吃些,委屈郡主用这些了,格外热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