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记忆中那般稚嫩,隐隐又有了些沧桑。冷燕启觉着,那不是他冷燕启女儿应该有的,他冷燕启的女儿,就该活在冷家的羽翼下才是。可他,没能让她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。终归,还是没能做饭运筹帷幄:
“人多口杂,有什么事快些说罢。说完了正事,再谈旁的罢。”
不想过多纠结于先前的那些事儿,便让冷世欢说正事,听在冷世欢眼中,却又是另一番含义。
茫然的看着冷燕启,只觉他似是也苍老了许多,想说的话明明有很多,眼前人却是不肯听的,是以,冷世欢最终也只低着头,强迫自己不去看冷燕启,将齐嘉烨的意思传达过之后,又说了自己的想法:
“太子是先帝留下的隐患,却终归是年幼了些,成不了气候。父亲既然是忠于君主的,为何就不能在陛下与殷家对抗之时毅然决然的帮助陛下?
明明有大好的示忠的机会摆在眼前,父亲又为何仍旧保持中立?”
对她插手这些事,冷燕启是不喜的,可也晓得她在宫里的处境。是以,难得的解释了几句:
“我们冷家终究是比不得慕家陆家的,也不能去犯那个险。为君者向来多猜忌,为父投靠他,他若看不到为父想要什么或是对为父玩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