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日起,便戴着罢。先前不过是因着你年幼,如今已然成人了,也就不需顾虑会遗失了。”
秦岳回了自己屋子,小心翼翼从锦盒里取出那枚玉佩,除却这玉的是上好的材质之外,也不过就是多了一个秦字。秦岳有些愣神,这样,当真能寻回自己的家人么?
心底最迷恋的那轮艳阳已然不在这儿了,那么自己还留在这儿,又有什么意义?
那晚秦岳孤身一人坐在窗前出神许久,翌日一早,众人便见他腰间那块上好的玉佩的格外引人注目。
对于众人探究的目光,秦岳不以为然,照旧忙活着自己的功课。说来也是讽刺,先前嗤之以鼻的那些功名利禄,如今却成了自己最渴望的东西。
一日的功课做完,便沿着冷府随意转了转,恍惚间竟是又到了冷夫人生前所住的院子。本是打算倒回去的,目光却在一抹娇小的身影上定住,再挪不开。
如是看了许久,揉了揉眼,那人还在。终是忍不住颤抖着出声:“艳阳...”
因着怕这是梦,怕这是醒的太快的梦,秦岳叫的很轻,轻到那人根本不曾察觉。
默不作声的远远跟在那女子身后,看着她的背影,看着她走过锦鲤池上的桥,看着她伸手抚摸过琼花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