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上家里。再者,便是陛下开恩派人将我的信送出去,我师兄也不见得会理会,大抵整个冷家,他是最盼着我能进来之人了。”
说得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,心底却是一阵心慌,她怕,她怕秦岳当真会因着还自己母亲的恩情而屈服。那样的情,她不愿欠,也不能欠。齐嘉穆的风评满朝文武谁不晓得,召来秦岳意味着什么,她更清楚。
见冷世欢这幅模样,齐嘉穆咳嗽了好一会儿,方道:“奇了怪了,都说冷家小姐心直口快,为何在朕跟前就变了个样了。咳咳、”
见他非要自己挑明,冷世欢咬咬牙心一横,索性抬头道:
“陛下既是要我说,那么我说便是。不论陛下开什么条件我都是不会往家中写信的,你想要他做什么你我心知肚明。再怎么也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,休想要我利用我娘的情分毁了他一辈子!”
听得冷世欢这番话,齐嘉穆颇为好笑的笑出声来,一边笑还不忘一边咳嗽,身旁叶明珠轻抚他背提醒他:“陛下小心龙体。”
齐嘉穆咳了好一会儿,方推开叶明珠,蹲在跪着的冷世欢跟前:
“听说你好些年不曾唤那老匹夫父亲了,你这般,到底是在护着你父亲,还是护着他?再说了,你为什么会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