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半夏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,点点头:“当然想,做梦都想。”
话音刚落,便听得冷世欢带了浓浓惆怅的声音:“我也是。”
冷府的日子仍旧那么单调,只是在没了冷世欢之后,好似更加的寂寥了些。秦岳,也已经好些日子离不开酒了。
白日酗酒,夜里便在听雨轩后院吹着笛子,那些他曾捧着不肯撒手的书,早已被他抛诸脑后。如此过了一两月,冷燕启终是看不下去,夜里来了听雨轩:
“岳儿,你不愿参加科举,为师也不逼你了。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,陛下不上朝,为师这些做臣子的自是忙些,家学里新收了一批孤儿,你便替为啥教导她们罢。
至于你若放不下的,为师若应允你的,也只能等一年后那批秀女出宫之日,再来兑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