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刚落,抬头便见阿贞的泪滴滴答答落下,站在原地,也不曾挪步过来伸手接冷世欢,只无声的哭泣。
秦岳又道:“我喜欢她,好久好久之前就喜欢她,很喜欢很喜欢她,比你们所有的人都要喜欢她,发自肺腑的喜欢她。”
许是怕阿贞不相信,许是这番话不能告知冷世欢,也不能告诉任何人,今被阿贞撞见了,索性一吐为快。被酒弄得不清醒的秦岳,借装疯,说出了日里一个字都不敢表露的话:
“这世上,除了我,再找不出第二个人,会这样的喜欢她。不是喜欢冷家大小姐,只是喜欢冷世欢这个人而已。阿贞,若她不是冷家大小姐多好,那样,我便能光明正大的喜欢她。”
阿贞泪如断线珍珠,一言不发,站了一会儿之后方上前来。蹲下身,小心轻柔的接过冷世欢,有些哽咽对秦岳道:
“今夜老爷不在府里,秦公子这番话我便当没听见。自然,小姐也不会知道。还望公子日后,莫做糊涂事,以免坏了小姐名声。”
接着,便试着唤了好几声,才将外面守着的昭安唤来,昭安又出去叫来了一脸困倦不已的半夏,二人合力带走了冷世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