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作妾如今抬了平妻似的,丢人!”
阿贞替冷世欢拿了披风,半夏随身带了伞,怕的便是冷世欢着了凉又发起热来,或是看烟火之时隔得太近,会有灰尘掉落冷世欢身上。
如今的冷世欢出门,没了以往浩浩荡荡的排场,只得阿贞半夏并之秦岳冷扶宴和卫清平。
“大叔,我要糖葫芦。”
路过一个扛着糖葫芦的卖货郎,冷世欢叫住了他,亲自取下糖葫芦来,一人一串。阿贞掏出钱袋付钱之时,还有些担忧:
“小姐,你这才刚刚好了点儿,做什么又吃这些东西。若实在想吃,回了府吩咐府里人做不好么?”
冷世欢不曾理会,咬下一颗糖葫芦,边吃边拽着半夏往前边跑,生怕阿贞不让她吃似的。
而这一路上,除却方才递糖葫芦给秦岳,冷世欢并未多看秦岳一眼。故而,一向特别喜欢待在冷世欢身旁的秦岳,觉着今夜的夜实在太漫长,漫长到他快撑不下去。
瞅着手中冷世欢递来的糖葫芦,迟疑片刻后方咬了一颗,好酸,酸的秦岳想要吐出来。
可又想到这糖葫芦是冷世欢亲自手取下来,亲自递给自己的,又觉着其实蛮甜,蛮好吃的。
虽说冷扶宴卫清平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