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寥几笔勾勒出冷府的曲折回廊,细致刻画的是那大片无处不在的琼花,琼花林深处,好似隐约可见有人的身影。仔细一看,又觉是眼花,也不过是一株离的远些看不大真切的琼花。
到了要逞作品上御前前半个时辰的功夫,陆月白一脸灰头土脸的坐在不远处,跟焉了的茄子似的,好似如临大敌。
实在坐不下去了,便从那一堆官员里悄无声息来了秦岳与卫清平这儿。
“公务繁忙,许久不曾回府里看你们,你们可好?”
说着,自顾自满上酒,仰头一饮而尽,随后又是两杯酒下肚。面上,满是愁绪。
秦岳很是难得见他这样,实在看不下去之时方出手拦下他:“大师兄,你这是怎么了?”
陆月白喝的有些急,人也微醺,好歹还算清醒,闻言只一阵苦笑:
“秦岳,你不懂的。便是说出来,也是毫无意义的。你说,这世上,怎就如此多的不公平?”
卫清平也看不过去了,拦下他又要往口中送的酒:“大师兄,有什么说出来,便是不能解决,说出来也好受些,你又何苦憋着喝闷酒?若将我们当兄弟,你就别藏着掖着,痛快些,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穿着官服的陆月白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