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计谋或是讨论什么战术。
就那么,不管不顾的睡上一觉。可事实上他睡不着,翻来覆去好一阵子之后起身,点上灯将锦盒里的冷世欢送的那精致泥人摆出来了。
一遍又一遍抚摸过那些泥人,将那些泥人的神态看的格外清晰,也记得格外清楚。恍惚间,那些憨厚的泥人面孔变成了一张张冷世欢的脸。
或喜或悲,或哭或笑,更多的,还是冷世欢那副高高在上得面孔。
想了许久,也没能将柴房里冷世欢的那些话从脑海里遗忘。
是又琢磨了好一会儿自己当时为何落荒而逃的原因,才觉着,二小姐的话果真是对的。只因她是大小姐,是以不论她做了什么,总能被自己原谅。
便是她的话那般伤人,自己想的也不过是逃开,从不曾想过反驳,或是留下来多问她一句。
若是问了,说不定便能得到一个死心的答案。可他不敢问,也不想问,更不愿问。
收好泥人后,昭安揉着眼端了盏灯进来:“公子,夜已深,为何还不歇息?”
望着昭安,秦岳又想到了冷夫人离世前给的那封信,信里说要自己功成名就之时替她完成的心愿,是替冷世欢撑腰还是替冷世欢寻个如意郎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