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停顿了一下欲告辞了又听得秦邦问他:
“秦岳,先前你我明明是无话不谈的兄弟,你都是对我直呼其名的,为何如今非要客套的唤九师兄?当真,就回不去了么?
你看,老师如此磨练大小姐,她的脾性都是如此。若是不加约束的放任,是会害了她,我不过是为她好罢。”
秦岳一阵沉默,直至秦邦等的快要失去耐心之时,方抬头对着空中那轮明月叹道:
“九师兄,那次揭发除却差点儿害得大小姐丢了性命,又有什么是对她好的呢?其实,很多时候师兄大可不必去做自以为是对的事。放任不管,便很好。”
秦岳不知秦邦为何固执的非要回到过去,却也不大想计较太多:
“其实我也并非是在怨你,只不过觉着师娘待我们的好全然是不值罢了。十个师兄弟里,竟没有一人能照顾好她唯一的遗孤。九师兄今后,还是多念着点儿先前师娘的情分,莫要太苛刻大小姐了。”
说完后,便与秦邦告辞,进了听雨轩。一番洗漱后,久久不能入眠。许是今夜喝多了些酒,脑子犯浑。竟是什么也顾不得,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十五生辰之时冷世欢所赠的折扇。
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