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有灵气。秦岳却觉着,她之于自己,也越来越远。
如是盯着书出看了一会儿,复抬头看向窗外之时,已然全然不见冷世欢的影子。今日,她竟是那么早便回去了么?
正暗自怅然之时,头顶传来她好听的声音:“我让你抽空教我作画,你对着窗外什么神?”
望着站在书桌前对着自己发号施令的冷世欢,秦岳想了想,只冲她温和一笑,道:“好。”
对于秦岳这么爽朗便应下后,冷世欢还存了些疑虑。因着她向来便不喜揣测,是以直截了当问道:
“你就不问问,我为何要学画么?你也不问问,那么多人,我又为何非要跟着你学么?”
秦岳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书,一面起身,不去看冷世欢探究的目光,若无其事般:“我只要知道,你是大小姐便好。”
只因她是冷世欢,所以秦岳从来都不舍得拒绝她的请求,也不愿去猜她的意图。哪怕是被利用,也甘之如饴。
对于秦岳这样的回应,冷世欢半天没有答上话,转身便要离开。却在出门之后,又折了回来桌前:
“我怕我时常见着姨母,终有一日会忘了阿娘本来的模样。秦岳,你还记得阿娘是什么模样吗?冷府里,大抵没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