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待早朝后将刘太医请来再说罢。大抵,撑到早朝后刘太医能有办法。”
彼时,冷嫣堇正守在床边,闻言只哭的泣不成声。冷燕启皱眉望了他两眼,挥手让她退下了。“去将扶宴与岳儿找来与你姐姐说说话,看看她能不能听得见。”
从摘星楼出来后,冷嫣堇便直接命丫鬟去找冷扶宴,自己去了听雨轩,还未进屋便闻得一阵咳嗽之声。跨进去后,望着秦岳担忧道:
“岳哥哥,你也病了?父亲说要你与扶宴哥哥陪姐姐说说话,看看她能不能听得见。如今连你都病了,这该如何是好。”
说着,便哭了出来,也不看秦岳是何表情,只哭道:
“钱太医说,姐姐她不肯喝药,在这般下去,他也只能让姐姐多在世上逗留一两日了。岳哥哥,是我害了姐姐,我若不告状,姐姐便不会挨罚了,也就不会成了这副样子了。是我害了姐姐,父亲定是恼我的,岳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彼时,秦岳手中还端着刚喝完药的碗。
望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冷嫣堇,秦岳有些恍惚。他不晓得冷嫣堇该怎么办,他只知道,那个固执的大小姐,好似就要离开人世了。在师娘离开她还不到半年的时光,便要随着师娘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