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去了,步小姐也伤心不能不已,故而我没能把她请来。秦岳,这不是我们的错,我们尽力了。”
对此,秦岳只笑笑,望进卫清平眼中,看着他坦坦荡荡的目光轻言,不曾答话。师娘临去前,曾一一私下找过那些个师兄弟。秦岳虽不知师娘给了多少私房钱与他们,却也晓得定是不会太少的,师娘一向都是软弱的,求人照看大小姐,出手定是大手笔的。
卫清平见秦岳如此,也猜不着他究竟是如何想的,只继续道:
“如今登基的新帝不是个好相与的,锦王被他软禁皇宫,恩师去上朝也时常被新帝随便寻个由头教训。秦岳,你当知晓恩师是因着师娘病逝方没能及时站位,才惹上这位非善茬的主儿的。大小姐而今还如此,当真是叫恩师寒了心。
我知你重情义,可这下真是大小姐错了。你可曾想过,大小姐小小年纪如此跋扈,待她大了又会养成怎样的德性?恩师如今这般狠下心肠,不过是想磨磨大小姐性子罢了,大小姐不懂他的苦心,你可莫说你也不懂。你若继续听师娘遗言方如此溺爱她,才是真的害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