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阿贞手中的药碗,轻轻吹了吹,尝过之后道:“好苦,半夏,你去拿些蜜饯来。”
之后又将药碗递至冷夫人跟前:“阿娘,喝药了。你看我每天都有尝一口呢,我要与阿娘同甘共苦。”
同甘共苦四个字说出来显得那么自然,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景衬的这些请安的弟子们全是多余的,很是煞风景。是以,众人纷纷告辞回了各自的院子,勤学苦读。
四月初到五月末,冷夫人拼命赶制出来的嫁衣,终是绣好了。不同于其他的嫁衣的牡丹图样,她所绣的全是琼花。只是,将琼花的颜色换成了喜庆的颜色。
嫁衣绣好后,琼花也过了盛开时节,这一切似乎也寓意着冷夫人生命消逝。
请了无数民间大夫,连带着宫里御医也来了一波又一波,却是束手无策。冷夫人的病,终是一日重过一日,咳血症状也明显重了好些。冷世欢也有一个月不曾踏足学堂,成日成日守在冷夫人身旁直至她将嫁衣绣好,冷夫人竟是连下床都不能了。
那日,半夏前来唤秦岳,道是夫人有请。秦岳虽纳闷,却也前去了。到后,并不曾见着旁的师兄,只得冷世欢守着她喋喋不休:“阿娘,你今日可是好些了?你看,都能起来了呢,待你养好了病,我陪你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