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岳有些踌躇,说不上为何,这些泥人他是很想收下的,很想很想。
冷世欢毫不在意:“这些泥人给我也就堆那儿积灰罢了,给你还能派上用场嘞。爹爹作日说你的功课已经隐隐有压过秦邦之势,很快便要名列第一了。
为此,我还同扶宴哥哥打赌了,我赌你下次一定能拿第一,他说不能,我们赌的是爹爹给我带回来的那支笔,你可得努力,别让我失去那支笔才是,我可喜欢了。待你拿了第一,扶宴哥哥今后就得答应我三件事儿,我得想想要他作什么。”
说的一脸洋洋得意,好似秦岳马上就会拿第一般。
而后,又是说了一会儿话,冷夫人有事儿先行离开了,秦岳始终都有些沉默寡言,在他告辞之时,冷世欢突然很是认真道:
“秦岳,你向来话少,平日里也不见你同旁人说你的心事,今后若你有了心事就对着泥人说罢,别憋在心里。把泥人当成你想说那些话的人倾诉,会好受许多,我可是试过的,可有效了。”
闻言,秦岳点点头,谢过她的款待,领着一脸做错事不敢发言的昭平回了自己的小院。
夜间,卧在听雨轩的小楼里,秦岳不住的反复想起那句: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