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了书房泡了茶。
“我从扬州归来带了吃食,都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,却是那儿的特产。给那丫头送过去赔罪之时,她便嚷着要分些给你,大晚上的路不大看得见,她又莽撞,我从自己留的那份里均了些,替她送了来。”
冷扶宴说着,他身旁伺候的昭冥便赶紧将锦盒奉上。秦岳收礼收的有些胆战心惊,却也温文有礼道谢,不做他想。
与他闲聊了一阵子,便提到了方才考核一事:“少爷方才写的是什么?能得老师夸赞,定是好句了,可否说出来一起探讨探讨?”
冷扶宴见秦岳想知道自己写什么也未问原由,便道:
“我不过写了句: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。哪知大伯父如此给我面子?我长至这十二岁,得大伯父称赞这种事儿,还真没有几次。”
又说了好些话,二人说的也十分投机,便相约明日一同前去学堂。是而,秦岳进了冷府那么几个月,除却熟悉的陆月白,也就冷扶宴和秦邦能无拘无束的说真心话了。
冷扶宴离去之时,特地叮嘱了秦岳道:“大伯母命苦,嫁入冷家七年,方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。
且大伯父子嗣艰难,统共不过两女,世欢又是冷家长房嫡长女,且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