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片,头上特地定制给她的小步摇也随着她嘤嘤啜泣而微微摇摆。
越哭越是委屈,向来被惯坏了的冷世欢是从来不知隐晦说事儿的,这会儿她也是直言不讳:
“若是嫣嫣同阿娘回了扬州,回来之时爹爹定是又同那柳姨娘那样屋里多个人是也不是?又要阿娘夜里独自哭泣到天明是也不是?”
说着,哭声也逐渐大了些。冷燕启对此也是十分头疼,见长女哭了只恨不得同往常一样揽怀里好生安抚,可若是此刻哄了她,定是又不得不应了她的屋里取闹。
说打她罚她罢,又是舍不得。再者,做错事儿的也确然是自己,如何怪的了小孩子?
一旁沉默不语的年轻夫人在见到女儿哭出声之时,一向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有了几分怜惜:
“嫣嫣不得淘气,别说胡话让你爹爹为难,阿娘带嫣嫣回乡祭祖。至多不过三个月便归来了,也不用同爹爹分开许久,嫣嫣听娘的话,好么?”
这夫人说话间还不忘从座上起身过来,躬身从藕色衣裳中掏出一张翠色手绢,心疼的替小女孩擦眼泪。
如此,冷世欢更委屈了些:“说什么给女儿取名世欢是望女儿一世欢悦,爹爹今儿不疼女儿便罢了,女儿为了阿娘抱屈阿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