径眼中, 都是不堪一击的伪装。因为不管曲慕离眼下有多高, 多强势, 在曲径的认知里,他依旧还是原本那个傲娇又嘴硬心软的小孩。
熟门熟路的揉了揉曲慕离的头发, 就像他以前最常做的那样,丝毫没有半分改变。就好像这么久以来,曲径从没有过诈死, 曲慕离也从没有离开。
温柔的手指, 熟稔的香气, 还有曲径眼里最让他喜欢的笑意。曲慕离原本绷紧的神情也逐渐放松下来。但是他却依旧没有放过质问曲径的念头, 反而又一次重复的询问道:“我改管你叫什么?小殿下还是曲径?”
看这不依不饶的架势, 曲径就明白小孩多半还在气头上, 肯定十分难哄且难缠。可当初也的确是自己不好, 没有事先和他通气, 害他伤心许久。
低低叹了口气,曲径身后把曲慕离抱在怀里。分明比自己还要高大,可曲慕离眼底深处写满的委屈, 却让曲径忍不住想要宠爱他。
“为什么诈死?”把头抵在曲径的肩膀上,曲慕离的语气有一丝丝的不稳。而曲径身上那种能够安抚人心的气味,也在不断地诱惑着他问出更多的疑问。
“为什么把你母亲的遗产留给我?”
“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