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径的应急手法十分利落。陆明渊的胃痛很快缓解,脸色也不在那么难看。曲径见他好了很多,这才安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。可是这次,他没有在忽略陆明渊,而是帮他选择了最合适的食物。
就像刚刚为傅臻做的那样。不,比面对傅臻时,还要多了几分熟稔和自然。
傅臻看在眼里,心里的空洞也变得越来越大,几乎连呼吸都会让他疼痛难当,握着餐具的手越来越紧。
白象牙雕琢的勺子质地十分坚硬,但却依旧无法抵过傅臻的力气,被生生捏断。
勺子碎裂的细微声响在相对安静的餐桌上显得格外明显,而傅臻的手也因为过于用力而受伤,鲜血一滴一滴从伤口处流了出来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傅臻的异样表现终于让曲径回神。他立刻将陆明渊撇在一边,着急的对餐厅的侍从说道:“去找些干净的纱步来。”
然后,他便立刻将傅臻从座位上拉起,去一边处理手上的伤。而陆明渊,则是被他们选择性的忽略了,一个人留在了餐桌旁。
让看着不远处傅臻却曲径的亲密模样,过往的回忆再次被勾起。陆明渊突然想起,自己以前和曲径在一起时,身上穿的一针一线都是曲径亲手侍奉。而如今在看见他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