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臻绝对有法子洗白,而这个洗白的重点,应该就是自己随后会在他的暗示下说出的话。

    只可惜,偏不让他如意。不管是人还是感情,挽回的太轻松,就失去了博弈的趣味,对于傅臻这种人渣更是这样。

    曲径半低着头,垂在身侧的手捏碎了和曲谦昭的传讯晶石。可面上他却调整了表情,就连拿着杯子的手指也配合的攥紧,作出隐忍的假象。

    昔日挚爱,又曾经是奉若神祇视作救赎的存在,在用最难堪的方式将他抛弃沉入绝望之后,又开始怀疑他是否别有用心伺机报复。人非草木,如何能够无动于衷?被伤害的太深,也太重,真心、人格与脸面皆被扔到大庭广众之下被生生践踏踩碎。因此事到如今,也唯有用冷漠筑起高墙,不愿再次沉沦。

    很好,这个思路应该没毛病。斟酌着最合适的表情,曲径别过头,不在多看傅臻一眼。

    傅臻却站在他对面,死死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曲径和他之间有一段距离,那副全身警戒的模样在身体外面砌上了厚厚的壳。

    这是最显而易见的拒绝,可傅臻却好似完全没有发现一般径直朝他走去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看我?是心虚默认还是无话可说?”傅臻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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