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看似态度恭敬,可在他看向曲径时,眼中不加掩饰的鄙夷足矣说明他的态度。
曲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,认出他的身份——伺候曲家家主、他名义上亲祖父的执事。然而,这不过是曲家养的一条狗,却可以对他如此轻谩,足以看出原身在曲家过的是何等的艰难。
“傅家已经来人,家主命我带你过去。”管家的语气不疾不徐,可蕴藏在话里的不容置喙却是显而易见,屋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冷淡。
“知道了。”曲径对身边面色不虞曲慕离摇摇头:“别担心,我没事。”而后便整理了衣服跟着管家一起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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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的曲家大厅十分热闹。
傅臻和陪同一起的嫡母已经坐定,曲家家主也坐上了主位。看似谈笑宴宴,实则暗藏锋芒。说出口的每一个字眼都离不开对原身的厌弃以及对曲家的打压。
至于订婚时,原身送给傅臻的信物,更是被随意扔在地上,就连端茶侍奉的下人都能恣意踩踏。
曲径站在楼梯口平静的看着眼前一幕,而在他的识海内,四条因果线中的一条也瞬间亮起,和傅臻有关的详细记忆接踵而来。
和其他三个不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