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至于输,但还是被拉慢了速度。
朱雀功法诡异,来到两军巷战之处,放出一枚信号弹。银白色的光芒与刺耳的声音在夜幕下极为耀眼与刺耳。
他站在城楼上,高举起张海轩的头颅:“反贼张海轩已经伏法!陇西军是要与西凉人狼狈为奸,还是弃暗投明?”
霎时间,陇西军的军心散了。
陇西右将心慌,问稳定军心连忙喊道:“假的!那是应军的计谋!”
话音未落,他的胸前便被一根长枪贯穿。
席慕远望着他从马上跌落的身影,神情倨傲:“缴械不杀!”
陇西军一愣。
与此同时,阿骨打带着西凉人也终于赶来。
西凉以斩首为功,不少西凉人都会在战场上斩下敌人的头颅挂在马前。
此刻,他们不少人的马鞍上都挂着还在不断滴血的头颅。浓重的血气再一次弥漫而开。然而,那些头颅却不是青壮年,而是老幼妇孺居多。
“娘——”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,霎时间陇西军内便不断有人喊出来。
“那是我爹!”
“三柱!”
“我婆娘!”
“混账西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