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年怎么过活?”皇帝又问。
“草民去码头上给人做些力气活,婆娘就在家为人浆洗衣服、做些缝补的伙计,勉强过日子。”
“住在何处?”
“京城兔儿胡同。那是草民一个远方表舅的家,表舅没有孩子,草民夫妻就一直住在那里。”
皇帝一五一十的问清楚,不见有什么漏洞,也察觉不出皇后做手脚的地方,疑心更深。
汤富贵很快就将当年的奏折找来。
皇帝仔细查看过,越看越像,简直就是一模一样。盘亘在胸腔之中的怒火猛然又高窜起好几尺,他几乎气得要喷火。
“混账!”他将案头的奏折杯盏全部挥落在地,将在场诸人吓了一大跳。唯有席慕远面色如常的站在一旁。
张贵妃慌忙就要解释:“皇上,臣妾冤枉!您不能听信皇后一面之词!”
“为不走漏风声,当年是安西伯亲自买婴。不如就让这对夫妻来认认哪个是安西伯如何?”皇后问。
“我父亲来京已久,若是皇后早就让他们见过我父亲,岂不是一眼就能认出来?”张贵妃反问。
“那你想如何?”
“本宫是清白的!不需要如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