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竟是王妃一直在纵容他。
“烟儿,”席慕远慢慢收紧怀抱,轻轻吻过顾烟寒的脸颊,“本王以后会对你好一些。”
“你对我很好……”顾烟寒哽咽了一下,将头埋进席慕远怀里。
惊涛骇浪,千帆往矣,唯此心安处。
陆篱与红果被席慕远派人埋在京郊的一处山上,两人各立一块无名碑。
顾烟寒知道后,从妆奁里抽出来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交给夏至:“你去一趟相国寺,请大师为陆篱超度。”
“王妃,五百两也太多了吧……”
“多的就替陆篱捐作香火钱,让他来世投个好人家。”可千万不要是她后世认识的那个!
夏至不明所以的照做。
左丞在陆篱出事后没多久,去江南巡查。回来的路上,偶遇黄河泛滥,翻船而死。
是不是意外无人知晓,但他的确死的不能再死。
席慕远是皇长子的身份昭然若揭,太子寝食难安,只感觉他这东宫是住不长了。
张贵妃比他还要坐不住。
初夏的天,今日难得阴凉。
席慕远正抱着暖暖在葡萄架下与顾烟寒下棋,颜夏匆匆跑来:“王爷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