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但能看出来个轮廓。
安西伯道:“阿诺还是新手,画技不足,且当初只是看了个大概,因此临摹的不甚清晰,还望皇上谅解。”
席慕远不置可否的将丝帕递还。
皇帝问:“洛北王,你有什么想说?”
“本王没什么可说。倒是这副画想说明什么?说本王假冒皇长子吗?本王可一直都说自己不是。”席慕远感觉自己和他们是在两个世界。
这些人一个个脑子里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,总感觉他要去跟他们抢东西。放屁!他有老婆孩子就够了,要那些垃圾干什么?
安西伯脸色微白。
倒是皇帝,那刚被勾起来的猜忌心,这一下子又疑惑起来。
可张贵妃不这么想:“万一王爷是欲情故纵呢?”
“本王就是欲情故纵又如何?”席慕远反问。
张贵妃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她从未见过这般嚣张之人!
席慕远瞥过陆篱:“陆大人怎么看?”
陆篱不紧不慢的将丝帕放下:“这不是我背上的麒麟图。反倒和王爷身上的像。”
席慕远看向皇帝:“皇上,请给他笔墨,让他再画一回。”
安西伯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