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便派人去询问他为何会在这里。他说,许多苗寨里孩子一出生,就会在孩子背上用特制药草画上图腾。这样的图腾,遇水不化,终身跟随。”
他依次瞥过席慕远与陆篱,“臣斗胆想到了陆大人背上的麒麟图,便想请他随臣一道进京为陆大人辨认。谁知,他却拒绝。”
这样的欲扬先抑,谁都听得出。没人追问,安西伯只能自己说下去,“臣便好奇多问为何要拒绝,得知此人此番前来只为报仇。不报仇,无心其余之事。”
“报什么仇?”皇帝问。
“杀父之仇。”安西伯沉了声。
皇后眉头微挑,不自觉的在陆篱与席慕远身上瞥过。
张贵妃不自觉笑了,问:“父亲请说,是何人杀了那苗人的父亲?”
“臣也不知,但据那苗人所说,是有人重金请他父亲出山。之后他父亲便没了音讯。”安西伯道。
“那怎么确定是被杀了?”皇后问。
“他们苗人自出生便养蛊在体内。蛊分阴阳蛊,阴蛊在人体内,阳蛊在家中。若是宿主死亡,阴蛊也会随之死亡。阴阳二蛊同生同灭,家人一看阳蛊死去,便知人死。”
“那又是怎么知道他父亲被请他的人所杀?”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