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事宜交割清楚,也好早日回京安享天年。”席慕远不愿多说,“往后,皇长子之事与洛北王府、镇远侯府皆无关。舅舅请回。”
孩子大了,有自己的主意了。
镇远侯实在是觉得此事太过巧合,一时也不知道该相信谁,只能叹气离去。
太液池的千秋宴早早的散去,陆篱与红果分别被安置在两处,暗中都有人监视。
凤仪宫内,皇帝烦躁的来回踱步。
皇后还想着席慕远背上的麒麟图。
“皇上,臣妾斗胆……”她站起身来,“臣妾还是觉得远哥儿背上的麒麟图更眼熟。”
“你可要想清楚!”皇帝只恨自己当时没有一起跟着去相国寺!
皇后面露愧色:“臣妾当时精疲力尽,只来得及匆匆看了皇儿一眼。彼时皇儿尚未洗漱,臣妾又精神恍惚,一时见到陆篱背上的麒麟图,就错以为是了。如今见远哥儿背上的,觉得还是他是!”
皇帝皱眉:“那长生锁呢?”
“许是远哥儿被抱出去之时,不慎丢失,被人捡了去?”皇后猜测。
皇帝喝下一口凉茶,平复些许心绪:“今晚你也看到了,远哥儿那浑小子!可真浑!”
皇后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