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喊她吗?
顾烟寒无意识的朝声音的来处而去,就见陆篱颓然的倒在别墅客厅里,正抱着她的遗照痛哭。
周围都是空酒瓶,白酒、红酒,几乎搬空了他大半个酒窖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不该让你也承受这些……”
陆篱语无伦次:“你回来吧……我等着你……”他的额头上有一道很深的新疤,是枪伤。上次饮弹自杀之时,被警卫及时发现,救下一命。
顾烟寒疑惑的在他面前蹲下。刚刚久久萦绕在她耳边,让她怎么不甘心就那么消散的哭声,不是陆篱的。
“孩子不是我的……”蓦然,陆篱低着头道。
顾烟寒一愣,想起姐姐当时拿着怀孕通知单时的趾高气昂。
“那天你回来看到那一幕也是假的……我是清白的……孩子……是别人的……我做过亲子鉴定,后来问她,她都承认了……她只是想拆散我们……我一直想跟你说……”
“可我还是恨……恨他们毁了我不算……还要毁你……”
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,说及此事忍不住哽咽,“可最终还是我毁了你……是我啊……烟寒……对不起……是我的错……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