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怎么就和冬至聊上,还给她送去一个络子。”
顾烟寒又一次去地牢。冬至被丢在昏暗的牢房内,被侍卫用冷水泼醒。
见到顾烟寒,她心底涌出一阵恐惧。
往常顾烟寒对她的责罚都没有让她上心,因而她也不知怎么就打定主意顾烟寒不敢对她怎么样。可如今,四肢上传来的剧痛将她这个不切实际的梦彻底叫醒。
“王妃……”她惊恐的叫着,试图让顾烟寒念旧情放过她。
对将自己的仁慈当做软弱的人,顾烟寒向来不会再给面子,冷声问:“谁怂恿你去对付桃桃的?”
冬至一愣。仔细思索着,随即喊出一个名字:“是诗诗小姐!”
顾烟寒挑眉:“诗诗是王府小姐,也是你一个奴才可以污蔑的?”
冬至顿时大气不敢出,她又仔细思索好一番,肯定道:“是她!真的是她!她告诉奴婢您宁愿将玫瑰露喂猫也不愿意给奴婢,还说您要趁着王爷不在,将奴婢卖去窑子!王妃!奴婢真的是怕!真的怕!您绕了奴婢吧!”
“叫诗诗来。”顾烟寒冷冷道。
扫雪有所迟疑:“小姐还小,这里……”
“让她来。”顾烟寒坚持。呵,这孩子看着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