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顾国公更是无法。他虽然是席慕远的岳丈,可哪里敢在席慕远面前摆岳丈的谱。
蓦然,顾国公问:“王爷可知为何我那么早就从朝堂之下退了下来?”
忠毅侯脸色微变。
席慕远略微沉思:“听闻是皇上忌惮。”
顾国公颔首:“说句大不敬的,既然王爷知道,就该明白今上不是个宽宏大度的人。”
席慕远见他频频看向顾烟寒,明白过来:“本王知道两位担心王妃。太祖有言,即使洛北王府犯了谋反大罪,丹书铁券仍有用,且妇孺绝不牵连。皇室子孙,皆不可违背。”
“那王府的荣耀呢?”顾国公又问,“我是跟着先洛北王征战的,王爷难道要将先祖的荣耀置之不顾?”
“本王从未让王府受辱,是他欺人太甚!”席慕远这些年想通了很多的事,越想就越不是滋味。若非父亲再三叮嘱忠义,他恐怕早就立杆为王,将金銮殿也踩在脚下!
忠毅侯作为一等军侯,是皇帝用来牵制洛北王的一颗重要棋子,因此对席慕远说的话很清楚。
忠毅侯瞧着他,思索了很久问:“王爷可知道元旭十四年之事?”
原本毫不在意的席慕远听见这个,身子蓦然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