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看着鸟不拉屎,草药倒是不少。顾烟寒头也没回,语气中残留着几丝愤懑。
她眼睛毒辣,一眼就能从杂草之中找出最有用的草药。将草药咀嚼嚼烂后,敷在在她因为攀爬藤蔓而血肉模糊的十指之上,又轻轻的用早已经准备好的绷带包好。
她用牙齿咬着一端,正费力的单手打结。一双同样染血的手将绷带从她口中拿走,席慕远低头给她包扎好。
顾烟寒看着那蹩脚的蝴蝶结,一脸嫌弃:手艺真差。
别人还求不来。席慕远高昂着头,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包扎。
顾烟寒撇撇嘴,继续往前走去。偶尔瞥见山崖上的一株盈月草,她的眼中划过一道疑虑。慢慢停下了脚步,她回过头来审视着跟在身后的席慕远:王爷,你的毒与呼延无双有关吧
席慕远略一迟疑:他告诉你了
没有。顾烟寒的眼神慢慢冰冷,我自己猜出来的。我在他的身上,闻到了与你毒血相似的味道。
西域毒药大多以毒虫为引子,而来自草原的毒药大多以毒草配置。两者虽然都是毒,但制毒原理却是千差万别,导致两者的毒素与解药也是谬以千里。
亏她还没日没夜的为他配解药。没想到一开始方向就错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