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这么维护他做什么?你还弄不懂你爷爷把他也派来朝歌的用意?”
“什么用意?”楚牧眉头深锁。
“还能是什么?”沈郁急得在儿子胳膊上捶了一下,“就是想让他借这个机会多出头露面,涨一些资历,好和你抗衡呀!”
楚牧一时啼笑皆非:“妈,小誉已经被封为建阳王,承嗣大姑姑了。”
“那也改不了他是你父亲的儿子这个事实!”沈郁冷声道,“自从这小子会说话起,就到处有关于他聪慧的传闻,都快把他夸成举世无双的天才了……”
“小誉确实很聪明。”楚牧不禁微笑,“他就快取得神经学的博士学位了……”
“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?”沈郁气不打一处来,用力拍着儿子的胳膊,“你爸和你爷爷一直不喜欢沈家,一心打压我们沈家,还逼着我离婚。现在你爷爷有可能要再婚,没准还会再生儿子。你以为你这个太子世子坐得那么稳?”
楚牧提了一口气,只觉得千言万语涌上来,如高峰期的交通枢纽似的堵在胸口,简直不知道该从哪一条说起。
是耐心向母亲解释其中关系呢,还是直截了当地嘲笑母亲在政治上的近乎愚蠢的单纯?
他想起小时候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