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亏。”
比起在场西装革履的男士们,李凤笙穿着十分简单,衬衫袖子挽在手肘,深栗色的头发有几分散乱,浑身朝四方喷射着浓郁的雄性哨兵信息素,简直就像一个会走路的大香炉。
“能做我爸继承人,没两把刷子怎么行?”楚思淡淡道,“不过这么重要的事,却是你陪在令尊身边办事,不怕你太子大哥吃醋?”
李凤笙不以为然,“家父都要他监国了,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我们家兄弟姊妹虽多,但是各安其份。横竖家业是自己的,儿女总分得到一份。不像有些人,操劳来去,是在为别人打江山。”
司徒子彦正朝他们走来,卓绝的听力不可能没有听出李凤笙的讽刺,却依旧面带温和笑容,对楚思亲切道:“思思,这两天怎么都没见你?上次出了小意外,家父还说让我在请你和小誉去吃饭,赔礼道歉呢。”
楚思朝司徒子彦甜甜一笑:“谢谢伯父牵挂。我大哥让我跟着凤笙学点事儿,这两日都跟着他在跑。不过你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我和小誉一定效劳!”
李凤笙笑着问司徒子彦:“早听说你要回华国,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吗?”
“父亲又决定留我下来多历练。”司徒子彦漫不经心地说,又转向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