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将军道,“这是刚死的?怎么死的?”
机械侍发出呆板的合成电子声:“a++哨兵,22岁,失狂症末期,在静室里撞击墙壁,造成多处骨折、挫伤,引发大面积内出血……”
将军作了个手势,属下硬着头皮拉开了拉链,露出里面一具已自残得面目全非的尸体。
官员们面色凝重,士兵们都隐隐露出不忍之色。他们也是底层的士兵,同样缺乏向导素。这个哨兵的今日,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的明天。
“愿主宽恕他的灵魂。”作为教徒的将军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,“宋先生,希望你的药能挽救这些孩子免于这样的命运。”
“这也正是我们制药集团竭尽全力想要做到的。”楚渊说着,目光无意般自架子床上掠过。
机械侍推着咯吱作响的架子车,走进了屋外的疾风碎雪之中,继续朝着停尸房而去。
汉默顿将军则带着一行人走进了大楼之中。
“都准备好了,将军。”一名军官迎上来敬礼,“您要的十名试验人员都已经在医疗室里待命了。请随我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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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雪又有愈演愈烈的架势,守在塔楼机房的士兵们撤回了室内,只留下不畏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