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时和耗精力。但是对于哨兵来说,接受了正规的疏导,可以延缓失感。”
“我们的哨兵很多都活不到失感的年纪。”阿曼达苦笑,“总之,谢谢你了。其实我在太空舰上说的都是胡话。能和匹配的哨兵结契,忠贞地相伴一生,是每个向导的梦想。你和你的那个哨兵,感情肯定很好吧。”
提起楚渊,楚環嘴角就忍不住浮现温柔的笑意。
“我们俩经历了很多事才好不容易在一起的。所以我们现在特别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时光。”
“你才多大年纪呀!”阿曼达笑,“他可真是老牛吃嫩草。”
楚環也不禁噗哧,“在我们大周,他可正当壮年,可比你想的要年轻多了。”
“哦!”阿曼达别有一番意味地朝楚環挤了一下眼,“看样子有人对他某方面的表现十分满意呢!”
楚環脸皮微微发热。
“他来啦。”阿曼达朝远处瞥了一眼,“我就不打搅你们了。早饭后再来找你。”
楚渊正沿着楚環来时的路寻了过来。海风冷冽,他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和一条长睡裤,肩膀宽阔,胸肌结实,双腿修长健美。
他朝她走来,就像一尊诞生在晨光中的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