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她,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天独厚,化做一个青春少女,如鬼魅一般,重返人间。
难怪她和兄长一夜同床共枕,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,他依旧不认她。
他愈发成熟的面孔挂着客套而疏离的笑,看着她,审视着,当她是个不可信的陌生人。
而她也不知道是否该去相认。因为她也不知道这次是短暂的回魂,还是神赋予她的新的人生。如果是前者——她不想再看对面这个男人露出那种心碎欲绝的神情。
那是她最亲爱的兄长。她不能对他这么残忍。
“你……”楚環轻声问,“你生了什么病?”
蒙昭平不悦皱眉,正要代答,楚渊抬手制止了他。他说:“我没有生病。我昨天为了亲自抓你,注射了一点我的血清提取素,暂时恢复了哨兵能力。只是,针剂药效褪去的时候,人有点不舒服。”
少女怔住,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要亲自来抓我?”楚環不解,“我觉得我当时应该对你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。既然不是极关紧要的危急时刻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也许是少女眼中柔软的心疼和责备像一把熟悉的剑,插-入楚渊的胸膛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