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才见过?”
莫东谄笑道:“上次澳门一别,咱们可是有足月未见了。”
司茵从老狐狸身上学来点儿从容不迫,淡定自若道:“哦?我还以为,与莫东先生在蕴南见过。”
莫东的笑声里透着爽朗:“司茵小姐怎么看谁都像我?莫非是我长得有什么特别之处,让你思念?这样可不好,时先生若是知道司茵小姐这样想着其它男人,会吃醋的。”
司茵牵着狗坐在男人对面的独立沙发上,眉眼一弯,调笑的口吻:“那是,莫东先生是长得挺特别,所以才在我脑中挥之不去。”
人的情绪可以伪装,但犬的情绪难以收敛。
ak坐在司茵面前,用犬类最凶横的眼神去瞪莫东,龇牙轻磨,只等主人一声令下,随时准备进攻。
莫东被她勾起了兴致:“哦?我倒好奇,我这浑身上下,哪处特别?”
工作人员替司茵和罗辺倒了杯茶。司茵口干舌燥,抓起茶杯吹了一口表面浮沫:“哎呀,莫东先生您真搞笑,凡事问那么清楚干嘛啦。当然是特别丑啦——”姑娘故意咂舌,冲对方露出一对甜酒窝,毫无杀伤力,仿佛骂人都是一种令人舒心的恭维话。
罗辺就快被老板的两面三刀折服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