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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苏招手,让司茵到床边来,像嘱托后事一般,将特工的狗爪子搭在司茵白嫩的手背上,语重心长:“特工,以后爷爷走了,你就要听姐姐的话,要保护姐姐,要对姐姐绝对服从,知道吗?”
这是“托付”的动作,即使特工听不懂人话,也懂了这意思。它下意识反抗,傲娇地将狗爪子抽回,狗脑袋拱进爷爷怀里撒娇。
它想躺在爷爷怀里做个永远的狗宝宝,想被爷爷抱在怀里呵护,不要做谁眼中的英雄。
也许爷爷不会懂,能给它归属和幸福感的,除了他,没有别人。
特工拒绝认司茵当新主人,也本能地反抗,给了小姑娘一个傲娇的白眼,犯贱的小模样,让司茵特想抽它一顿。
夜幕降临。
老苏让儿媳收拾了两间客房,让他们都住下。
翌日清晨,老苏的儿媳伺候他吃早餐,发现老苏有点不对劲儿,仿佛不认识她,也说不出话。
昨儿老苏的精神状态还不错,今儿居然变得痴痴傻傻,躺在床上不能动弹,甚至不能说话,喉咙里只能发出“嗯嗯”的声音。
老头像疯了。苏家老大大腿一拍,“愣着干啥!赶紧送医院!”
香山县医院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