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鞋。司茵双脚落地,起身尝试走了两步,脚后跟贴了创可贴,果然舒适不少。
时穆用手扶住她的腰,又有点迟疑,“如果高跟实在不舒服,拖鞋也没关系。”
“那不行,社交礼仪总是要有的。再者……旗袍搭拖鞋,像什么?为了美,我忍忍!”司茵挽住他的胳膊,小脑袋往他肩上一靠,“放心啦,你家小司茵不至于这么娇气。”
时穆低头看她那只靠在自己肩上的小脑袋,伸手过去揉了揉,宠溺道:“娇气点也没关系,左右都有一只老狐狸宠着。”
司茵心窝子一暖,将他的胳膊抱得更紧,“老狐狸,如果我输了,你心里会不会有点埋怨我……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和不甘?”
“不会。”时穆揉着她的头顶说,“比赛资格年年有,而小司茵只有一个。”
不管他这样说是出于宽慰还是其它,都让司茵心情愉悦。大概女孩子就是喜欢听这些甜言蜜语,每天泡在蜜罐子里也未尝不是一种小幸福。
“第二局开场不要慌,要对自己有信心,”时穆低头,在她额头印下一吻,“如果这把你能赢,暑假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旅游。”
“如果不能赢呢?是不是有惩罚?”司茵仰着头,眨着眼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