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辺急得皱眉:“怎么了悠悠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呜呜……”狗子喉咙里发出闷哼的叫声,仿似在哭。
悠悠拿舌头去舔男人糙厚的手掌。
它想,要好好地活下去,为了这个男人,它也要好好地活下去。
它不能让爱它的人失望,要与所爱的人,好好生活,度过余下的狗生。
罗辺被它舔得手心发痒,笑声爽朗:“傻孩子,爸爸不累,再带你跑一圈!”
训练一整天,罗辺体能消耗很大,身心俱疲。被悠悠这一安慰,一腔热血被点燃,又推着悠悠跑了一圈。
跑累了,他去司茵旁边坐下,喘口气,拧开水瓶,扭过头问她:“老板,你是不是觉得,我最近挺幼稚?特像一个神经病?”
司茵摇头,微笑说:“没有,你很可爱。”
他一个糙爷们,头一次被人夸可爱。不免一愣。
罗辺拧紧瓶盖,沉默好半晌,才说:“老板,我认真想过,以后要好好对悠悠。它带我走出黑暗期,我要陪它度过这短暂一生。”
罗辺接着又说,“周五要和你们一起去澳门,真有点舍不得悠悠。”
“你也去?”司茵下意识问出口,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