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为之一怔,蹲下身,近距离打量小不点儿。
马路对面,司茵一颗心揪着,快吓死。她觉得男人要伸手过去掐死悠悠。不怪她有这种想法,那男人眼神里露出的都是腾腾杀气,仿佛天生的刽子手。
男人的手伸过去,掌心朝下,停留在半空。他的手很大,仿佛一只手就能将小不点悠悠托在掌心。
悠悠在他的掌心下,只觉得男人的手像芭蕉叶那么大,像小主人常玩儿的芭蕉叶。
悠悠跳起来,去舔男人向下的手心。
小狗的舌头有点糙,但男人常年在监狱做苦活儿,手更糙。
他的掌心被小狗舔得痒酥酥,有点不太舒服。见小狗舔得欢,怕败坏它的兴致,也没将手收回。他故意冷着脸,皱眉,凶巴巴:“走开,小蠢狗。”
悠悠楞了一下,仰着脑袋望他。
男人被小狗可怜的眼神看得心坎发软,大手裹住它的小脑袋,轻轻揉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他发誓。他揉女人的胸,也没用过这么轻的力道。
男人凶巴巴地那一声吼,连斑马线对面的司茵都听见。
她怕悠悠有个好歹,吓得直接闯红灯,牵着ak跑过去,将悠悠一把抱起来,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