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耳边又响起小姑娘那句话。
——我喜欢你,不是浪费青春。
——如果连喜欢你这件事都不算有意义,那我还真不知道在人生长河里,还有什么事才算有意义。
老狐狸的心软地一塌糊涂。双眼像进了灰,有点模糊。
有时候过于理智,才是最大的痛苦。
晚上九点,时穆回到酒店。没一会,姜邵将他房门敲得“砰砰”响。
他拉开门。门外的姜邵扶在门框上,气喘吁吁道:“老时,司茵带着ak回z市了。”
时穆神色一敛,没有说话。
姜邵大着胆子,替司茵在他膝盖踹了一脚,“老狐狸,我都看不起你!小司茵已经那么勇敢跟你表白了,你居然拒绝?你是几个意思?不喜欢干嘛对她的占有欲望那么强烈?你他妈是不是有病?”
“我对她占有欲很强?”
“呵呵,别不承认,老禽兽。”
姜邵靠在门框上,斜眼鄙视他:“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,人家小姑娘都不嫌你老,你还嫌她小么?老时,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水还是草?居然这么不解风情?”
时穆由他说,进房间收拾行李。
老虎去帮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