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牛吗?怎么那么不堪一击?”
陆南疼得浑身颤抖,靠仅剩的意志力问他:“你……是谁……”
歹徒勾唇一笑,“还记得一年前,被你嘲笑的那个保镖吗?”
骨头仿佛正一点点碎掉,疼痛刺激她清醒。她恍然:“是……你!恐吓信是你寄的?跟踪我的变态也是你?”
“没错。”歹徒蹲下身,用铁棍一下又一下敲击姑娘的腿,“跟了你这么久,难得找到机会。”
他每一次重击,陆南便疼得大叫一声。
男人利用铁棍,轻戳她的太阳穴,“想知道脑袋炸掉是什么感觉吗?”
她捂着脑袋,哭得泣不成声。
男人所有力度集中,攥紧铁棍,举起来,就要落下时,身后昏迷的狗子突然跳起来,再次含住男人的手,用尽全力将他扑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