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豪揽过她的后脑勺,随意揉揉:“傻姑娘。ak和你,都是我的妹妹。”
司茵吃醋,觉得自己不如狗。她还想跟司豪撒撒娇,男人的身体居然像烟雾一样,渐渐消散。
她急得大喊,从梦中惊醒。
司茵坐起身,脸上还淌着眼泪。发现只是个梦,长舒一口气,抬手把泪痕擦干。
寝室在一楼。
窗外的林荫遮天蔽日,蝉声聒噪。
三名舍友从外面回来。
社长吴容仰着头,对坐在上铺的司茵说:“节哀顺变。以后什么困难,告诉大家,别一个人硬撑,知道吗?”
孟茜闻言,连忙撇清关系:“有什么困难千万别告诉我啊,我可帮不上什么忙,”语气里似乎有讥讽味儿,“司茵,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哥富二代来着,没想到是个消防员。你节哀啊,这个职业危险度是挺高的,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,是吧?”
吴容用脚踢了一下孟茜坐的凳子,瞪她一眼:“我说你怎么说话的?”
孟茜眼尾一挑,反问:“我怎么说话了?”
两个人因为她吵起来,叽叽喳喳。
司茵不想说话,只好又躺下,拿枕头盖住脸,又睡了一会儿。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