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是莫名其妙的意味。“在笑什么?”他问。

    杨壮壮憋着笑,猛摇头。

    “有些念头,说说就行了,还嘲笑别人就不对了。”那兰使用激将法。

    果然,杨壮壮立刻扭转头看他。

    “我没嘲笑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不信。”那兰板着脸道。

    “别不信呀,”杨壮壮摇着他的手臂道,“我就是想到一些好玩的事才笑的。”

    那兰没理会她的解释,而是耐心地开楼栋门,按电梯,耐心地等她说出实话,像钓鱼的姜太公。

    两人回到家,杨壮壮把包摘下,这才说:“好啦,我是笑沈新培,利冉一直和他分分合合,除了她自己真的喜欢他之外,还有个关键原因。”

    那兰扬眉看她。

    “沈新培有特、长。”末尾两个字,杨壮壮神秘兮兮地拉长了尾音说。

    她的表情加语气,那兰很快理解话中深意。然而理解之后,那兰的心情并不怎么爽朗。

    “杨壮壮,”他给自己倒了杯水,喝过之后沉声喊她的名字。“之前给你报的瑜伽课上了几节?”

    “就去了一节,在公司上这种课太尴尬了。”杨壮壮把自己摊在沙发上,抖了抖脚道,“给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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