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从沙发上坐起来,继而站起来,给自己捋顺了衣角,终于低头看她。

    “忘了。”他抬腿就走。

    杨壮壮及时拉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不行,你不能就这么走了!”

    那兰这回非常坚决地要走,任杨壮壮拉着他,他也步履不停地往房间走着,杨壮壮不得已,最终放开他,气呼呼道:“你真的很不浪漫!”

    那兰在房门口停住,扭头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力了,”他脸上透着不自然的情绪,“我很难受。”说完这话,他没给杨壮壮过多的反应时间,直接进门关门,行云流水。

    剩杨壮壮瘫坐在沙发上,震惊的眼睛又圆又大。

    到底是谁更难受啊?杨壮壮瘫倒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☆、四六篇

    (2)

    邵博文在一个下班后的晚上把那兰独自叫到会议室,神色间透着凝重。那兰看了眼时间,六点半,他手头上的工作已经完成得差不多,杨壮壮九点才能忙完,他还得等她。

    “今天把你叫来,是有件大事。”邵博文沉稳地说。这位已婚已育的中年领导大部分时候都显得老实无害,那兰知道,他其实十分精明,并且很懂得争取应得的权益,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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