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不会是被沙发床吓着了吧?”杨壮壮不知死活地问。“其实我早上打扫卫生的时候也吓了一跳,没想到这是张沙发床,我简单清理了一下,还没来得及装回去。”
那兰没搭话,起身把沙发床扶起来,找到靠背的支架,打算把它恢复到沙发形态。
杨壮壮还在一旁站着。
“昨天我就想问了。”她说,“你心情不好吗?”
那兰动作一停,想抬头看她,又觉得不合适,于是继续拧支架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为什么……我是觉得你有点不太对。”
“哪里不太对?”
“昨晚到今天,都很……怎么说呢,很见外,我想知道,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,或者让你不高兴了——你要不想回答可以不说。”
啪嗒一声,那兰装好沙发床,他拍了拍手起身,终于看了她一眼。她此时比平时有求于他的样子更夸张,那兰移开视线,心情不受控制地变得更糟了。
“没有。”他直接道,“你说你想住这里我没意见,但你没权利要求我怎么对你。”
“我……我没要求你怎么对我,就是,咱们不能像之前那样吗?像好伙伴,好朋友,好兄弟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