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的样子,起身去了厨房。
“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能喝。”她说,“我还有啤酒,你喝吗?”
“喝。”那兰被水煮牛肉辣得不行,急需饮品解辣。
杨壮壮搬来一打罐装啤酒。
“心里不痛快啊?”杨壮壮一边开啤酒一边朝他眨了眨眼。
那兰酒量还好,就是酒劲上得很快,为缓解头晕症状,他不得不把手肘支在桌上撑住自己的脑袋——这个动作在家里的饭桌上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。
“……之前找你喝酒都跟要了你命似的。”杨壮壮还在碎碎念着,“就没见过你这么老气横秋的小屁孩。”
那兰抬眸看向她。
“我比你大吧?”他问。
“年纪比我大而已。”杨壮壮大口喝着啤酒,“我的经历比你多,所以比你成熟。”
“是吗?”那兰讽道,眼前是一瓶啤酒,他想喝,又不想喝。
“嗯,我比较早熟。”
“我没看出来。”
“你怎么会看得出来,你不是一直活在自己世界不管别人死活的那种人吗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刚刚感谢我的那套词。”那兰仍然盯着那瓶酒,“那套恶心的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