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命”师爷说道。
“哦,我可不知道我殴打了县令,我只是打了想要骚扰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而已,难道说为人父母官的县令居然是个登徒子?”赵大郎反驳道。
“放肆,县令大人当然不是那种放荡之人”
师爷一脸恭敬的向天抱拳,愤愤争辩道。
“不是这样的人?那你现在拿着这张纸做的是什么事?你可知俗话说得好‘宁拆十座庙,不会一桩婚’,你这样的帮凶可是要折寿的”
赵大郎淡然的说着,可看着师爷的眼神却犀利无比,令人望寒生畏。
师爷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浑身发冷,他顿时打了一激灵,寒从脚边生,双腿不自觉的后腿了三步。
他有些惊恐的打量着赵大郎,就那样随意的坐在木板床上,明明浑身细棉布的衣裳,普通寻常。
此时的他又眯上了眼,看不出情绪,但刚刚那眼神深入人心,他知道,那是上位者的披靡之势,令他无所抵挡。
但一想到县令大人让办的事情,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说服赵大郎。
毕竟此次的县令大人可是当朝刘太师的女婿,一想到权倾朝野的刘太师他也忍不住一抖,要是这次差事没有办好,估计全家的命都没了。